笔者在2010年11月在腾迅财经“资本市场20年20人论坛”上提出:未来两年中国高杠杆率的资产一旦失去宽松天量货币供应的支撑,高位风险资产去泡沫化的过程会非常痛苦。
我不是有什么先见之明,这个市场没有神仙,因为历史告诉我们,2010年10月后的货币政策就是93年货币政策的翻版,92年南巡讲话,国家放了很多钱,93年也是经济过热,各类资产估值大幅溢价,通胀一下子到了20%多,朱总理上台加息收钱,周小川10年10月份干的事就是93年朱熔基上台干的同样的事,后面股市大幅调整的结果也是一样的。10年11月份我们在深圳的团队主动解散,我来到北京,我的老板第一次见我问我对未来的看法,我说因为未来两年可能是货币紧缩周期,市场没什么机会可做。老板对我说,你看到一群赌博的人在牌桌上洗一夜牌而不重新赌的吗?但后面的事实证明,这个牌已经洗了两年了。
这个市场为什么熊了两年?内因是因为过去两年是“资金面恶化和基本面恶化双杀”的格局,我简单的罗列一下这个格局。
从08年底到10年9月份,货币超发,流动性泛滥,通胀快速上升,通胀一上来,政府就害怕,政府一害怕,央行就坐不住了,为了有效化解通胀和海外热钱的冲击,央行行长周小川10年10月20日两年来第一次加息,这就是他的独门武器“蓄水池”,从此以后两个月加一次息,每一个月提高一次存准金,把市场上多出的钱吸收到池子里去,干的是朱熔基93年干的事,收钱!
货币一收紧,国际上的资本热钱嗅觉是最灵敏的,10年11月12日,高盛却以邮件形式给客户建议,未来央行将有货币紧缩的政策连续出台,要求客户卖出中国股票获利了结,当日造成的市场结果是,沪指当天跌破了3000点关口,深成指更是大跌7%,几百只股票跌停,这就是标志性的事件,垫定了A股长期下跌趋势。11年,流动性泛滥推高的通胀还在上升,为抑制通胀,小川的池子继续吸收市场的流动性,每月一次上调存款金,两月一次加息,数量型和价格型工具轮流加码使用,货币政策从紧一直到12年初。当然央行收回的钱只是少部分,但就是这少部分的钱坏事了,再加外汇占款的增速回落,银行放贷能力下降。中小企业贷不了款就找小贷公司、矿山地产贷不了款就发信托,这样就让整个社会资金成本上升,11年中“长三角票据贴现利率”最高达15%以上,以银行理财、信托产品、小贷公司为代表的影子银行收益率上升,相当于有另外一个年化10%以上的无风险套利市场(不违约的前提下),大资金谁还炒股?这样把股市里的钱给吸出去了,持续流出,股市的增量资金越来越少,从A股的成交量就可以看出,从日成交量3000亿到300亿,市场流动性越来越差,构成资金面的恶化。
这是从资金面上看,我们从另一个维度基本面来看,在09年,政府要刺激经济,十大行业振兴纲要,连钢铁也要振兴,国家鼓励大量的企业包括民营企业扩大规模、增加产能,出手要快,出手要狠,那好,很多中小企业响应号召、积极筹款,盲目上马新的项目,银行也主动上门放贷,所以09年下半年10年上半年,GDP增长很快恢复到10%以上,但好景不长,10年10月份为抑制通胀,央行货币政策从紧,很多企业10年年底的贷款到期后,很快发现不能展期了,贷不出来钱了,而这个时候,厂房刚盖,项目刚上,生产线正在组装,银行要断粮,怎么办,企业家都是勇士,不能说银行不给钱就半途而废了,找民间资本借钱,多少成本都可以, OK这就诞生了另外一个市场,民间借贷从10年底迅速火起来,不管在哪个城市小贷公司都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内地也一样,资金利率天天上涨,资金成本年化高达25%以上,仍有人前赴后继,都以为只要把这一段时间挺过就好了,哪个企业还有30%的净利润呀?资金成本完全把企业的利润给覆盖掉了,还有更坏的雪上加霜的事来了,11年的欧债危机,全球出口受阻,产品滞销,长三角珠三角中小企业大批倒闭,整个市场是个联通器,中小企业不行了,传导到A股上市公司就是利润下降、业绩变坏,从11年上市公司季报可以看出,一季报都还可以,二季报三季报就没法看了,比预期大幅下滑,中小企业表现更严重。这样一来,整个A股市场基本面恶化。
所以这两年就形成A股 “资金面恶化和基本面恶化双杀”格局,连续跌两年是有道理的,这是市场熊两年的内因。只要市场下跌的周期一长,衍生出第二个问题,A股制度上的不完善就暴露出来了,市场越差,大股东越缺钱,所以市场越跌,产业资本在二级市场越减持;另外市场差,一级市场的拟上市公司更缺钱,削尖脑袋再来个IPO圈钱,这两只吸血的老虎是市场下跌的外因,所以A股这个市场就这样被打死了,恶性循环,一路从3000多点跌破2000点,今天已被严重扭曲。
综上所述:持续两年的熊市的两大元凶是:“资金面恶化和基本面恶化双杀”的内因 +一级市场IPO圈钱及二级市场产业资本套现的外因。两大元凶今安在?
先说内因,“资金面恶化和基本面恶化双杀”格局都已进入“U”型底的右侧且已逐步回升,理由如下。
一、资金面。
1、 社会广谱资金成本。
货币政策收紧的始作俑者--央行,已于去年年底下调整存准金、12年6月后两次降息,数量型和价格型的调控工具同时放松,结束了两年的货币紧缩周期,外加社会投资需求下降,到2012年12月份一月期shibor(上海银行间同业拆放利率)已经下降至2.98%,为今年6 月份以来首次降至3%以下,“长三角票据贴现利率”已经恢复到4.5%左右的正常水平,说明整个社会资金成本呈下降态势。2012年12月中旬结束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切实降低实体经济发展的融资成本”,降低社会融资成本也必须要有货币政策中性偏松的环境才能达到这种效果,预计13年资金成本有望继续下行。很有趣的是:两年前10年11月看空中国A股的高盛,对2013年A股策略展望是:明年经济周期角度是温和扩张,从大类资产和资产配置角度来看有利于股票投资。
2、股市的资金供给状况。
宏观上:刚结束的经济工作会议提出:“适当扩大社会融资总规模,保持贷款适度增加”,回顾以往提法,2010年12月和2011年12月两次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以及2011年3月和2012年3月两份《政府工作报告》中对社会融资规模的定调均是“保持合理的社会融资规模”。而此次提出“适当扩大社会融资总规模”,则是首次,鉴于目前宏观经济领域取得阶段性稳定,但“稳增长”还需要稳健中略带宽松的货币政策来巩固,因此预计2013 年的信贷环境和宏观流动性将呈现稳中略宽的格局。
股市里的资金:现在股市里的流动性已经成了压缩饼干了,只要一点点水,就会膨胀,现在股市流动的钱(金融资本见图1)只有7万多亿(公募2万亿,社保、险资和其它大小机包括我们这些阳光私募一共是2万亿,中小散户3万多亿),钱太少了,该跑的钱都跑完了。但整个市场缺钱吗?并不缺钱,缺赚钱效应。大家看一下另外几个市场,国内除央票以外的债券市场的规模已经高达25 万亿,影子银行(银行的理财产品、信托产品、PE、小贷公司等等)总体规模是28多万亿,加起来将近是50多万亿,是股市里流动的钱的七倍,而债市和银行理财产品的收益也就在3-6%之间,信托高一点8%左右,再高风险就很大了。
如果13年广谱利率下降导致债券发行收益率下降,在经济弱复苏下,风险偏好抬升,存款与债券吸引力下降,另外影子银行只要出一点小问题(华夏银行、中信信托已经出问题了),只要听说有一家(银行理财产品、信托产品)违约兑付不了,老百姓就慌了,会挤兑的,国家就会整治,PE的市场容量也在2万亿(未来中国的PE可能要倒掉80%,甚至更多),这样,钱都会慢慢出来。前两年股市的钱被“影子银行”挤出来,进了“影子银行”套制度的利,风水轮流转,未来两年进入“影子银行”的钱会被市场风险给踢出来的,庞氏骗局的结局大家都明白的,排在最后的人本息都没了。。。这些被市场风险踢出来的钱,这些钱到哪?
现在国内市场的钱主要在五块,实业,楼市,债市、影子银行(理财产品、信托、PE)、股市。实业:不好做,GPD进入中低速发展了,流出来钱比进去的钱多,这部分钱现在不会进股市,股市一定要有赚钱效应了他才会进去;楼市:楼市存量资金和股市的资金井水不犯河水,新资金也不会大量进去,因为新政府要布局城镇化楼市政策仍然不会大幅放松;债市:里面的资金大多是机构资金,即使债券收益率降低,我们也不指望有大批量资金进股市;影子银行:这里边面这两年总量是30万亿,很大一部分是过去两年从股市里流出去的,现在影子银行的风险很大,有几家已经出了问题,国家马上要整治,这部分钱也有个挤出效应,出来10%就不得了了。只有股市还是所有资产的一个价值洼地,同时股市又有非理性下跌跌出来的空间和价值,只要有一点点赚钱效应,这些钱就会从这些市场回到股市,事物到极点的时候,可能股市就只是一个小反弹就会把这把火点燃,干柴烈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要股市有赚钱效应,老百姓的钱怎么出去的又会怎么回来,需要的只是时间和大家对市场认知形成的合力。
但是可能会出现“只有市场上涨有赚钱效应后场外的钱才会进来”和“场外的钱不进来市场就没法涨,更谈不上赚钱效应”这样一个尴尬的博弈局面,这种局面很大可能会让外资QFII趁虚而入,因为国际上的热钱是聪明的,他们通常是理性的,一般他们进来后改变市场方向,老百姓的钱在后面强化趋势。就像05年A股一样,股改开始靴子落地,股市止跌见底(三一重工第一个股改开始,大盘见底998点),人民币汇改外资进来点火(05年7月由死盯美元改为一篮子货币政策,2.5%的利率+5%年化升值,鬼佬的钱进来有6个点的套利空间),最后老百姓的钱银行搬家进场推波助澜,大行情就会产生。
案例:南京银行7日晚间公告称,2012年12月6日公司接到大股东法国巴黎银行的书面报告,法国巴黎银行于2012年10月10日至2012年12月6日间以QFII的身份通过上海证券交易所交易系统增持南京银行5937.8万股,占总股本的1.99998%。增持完成后,巴黎银行持有南京银行14.68%股份,已成为其最大股东。
这次貌似又是QFII抄了底,因为我们只缘身在此山中!
二、基本面:
今年11月份以来,我草根调研了很多省份,从中国城镇化率最低的贵州,到中部地区湖北,近期到南部深海广州、深圳、东部上海,会见了很多实业界的朋友,他们中间很多都是做上中下产业链的,强周期的公司比重多一些,久联发展、湖北宜化、还有上海的赛科石化等,给我感觉:实体经济强周期行业最差时点已经过去,正在缓慢弱复苏,处于“U”型底的右侧向上探头。具体情况如下:
1、 宏观指标:中采、汇丰PMI 双双回升,11月中采、汇丰 PMI 分别回升 0.4 和 1.6个点;主要分项指标基本全部呈现回升态势。(很多人一直想寻找领先股市的最优宏观指标,最后发现股市就是先导指标,其余指标都为同步指标和滞后指标。唯有PMI还是有一些指导意义,但过去两年A股已被扭曲,作为晴雨表的功能也有些失真。)
2、 企业去库存的问题:现阶段企业被动去库存力度已经在减弱,通过实地调研得到的时间顺序是:11年二季度到12年二季度企业是主动去库存---12年三季度到13年一季度是被动去库存---13年二季度后可能是主动补库存阶段。从行业上来看:水泥、重卡、家电等行业的库存已经偏低。
3、 需求复苏继续:需求端和供给端指标同时回升代表需求端的新订单和新出口订单分别回升;而代表供给端的生产、采购量、进口分别回升0.8、1.4和0.7个点。在供需两端的影响下,作为滞后指标的就业也出现了细微改善,就业指数结束了连续数个月的下滑。(凯恩斯主义认为短期宏观波动往往来自于需求面,供给面主要依据需求面来安排生产和存货调整。也就是说,短期我们应该更关注需求面的指标,且需求面指标可能是供给面指标的领先指标。)
4、 从投资上来看:12月份的经济工作会议和刚结束的中央农村工作会议来看,新型城镇化与农业现代化两大主题成为未来政府投资的重点,从目前来看,下一届政府很难放弃使用投资来拉动内需的做法,在13年政府的投资将温和反弹,工业化是创造供给,城镇化最终是创造需求,推进城镇化将从基础设施建设和消费市场扩大两方面消化工业化带来的过剩产能,终极目标是通过城镇化建设把中国打造要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消费市场,改出口外需型模式变为内需型模式。至于城镇化怎么建?是BOT还是TOT?还是严介和的BT模式?能不能建成功,这都是N年后验证的事,是上层智囊考虑的问题,我们只需要城镇化有50万亿这个想像的蛋糕就可以了,因为有了这个蛋糕,国内国外做空中国的人就会投鼠忌器、心底发虚。我们股民只赚市场情绪波动的钱,太想城镇化能不能成功有点钻牛角尖了。
5、 从外需来看:根据海外经济学家的预测,美国和欧洲的经济增长将在一季度触底,此后将温和复苏。另外,东盟:越南、泰国、印尼、马来西亚、菲律宾等东南亚国家经济增长动量已经在快速恢复,这也是我国出口的重要市场。短期的外需走势和人民币实际汇率变动将总体上有利于出口增速在低位企稳,因此出口最坏的时刻也已经过去。
6、 国内外政治经济环境:中美等大国换届结束,政局稳定。欧债危机高峰已过,美国财政悬崖不会引发系统风险。
综上:“资金面恶化和基本面恶化双杀”格局都已进入“U”型底的右侧且已逐步回升。
再说外因:“一级市场IPO圈钱及二级市场产业资本套现”,说他是外因也有点牵强,但这个原因一般是在市场不好的时候矛盾会表现的更突出,因为随着市场下跌,金融资本逐步撤离,当市场金融资本的总量低于产业资本总量的时候,问题就更严重,现在的情况是金融资本总量是7万多亿,而产业资本总量是8万多亿(见图1),所以现在市场就把这个问题显性了,放大了。这个问题,还是需要市场上涨,市场有赚钱效应,场外资金入场,金融资本基数扩大,盖过产业资本的总量,这一元凶的威力就会淡化。
一级市场IPO圈钱:据安永2012年PO总结报告,2012年A股IPO融资额为1030亿元,创近三年来新低,而2010年融资总额是4958亿元、2011年融资总额是2757亿元。从这个数据来看,新股发行并非是市场大跌重要原因,只是对市场投资者的心理上的压力。自今年11月份暂停IPO以来,游戏规则不重大修改不会重启,现在思路已经很清晰:一是创新新股发行方式,修正新股定价机制;二是分流,将通过向新三板、债市、降低门槛境外发行等市场分流;三是严惩业绩包装的公司(据说可以过滤掉现在排队上市的一多半)。当然何时新股再发行,以何种方式发行都值得进一步关注,这样大大减轻A股融资压力,恢复投资者对市场的信心。
二级市场产业资本套现:监管部门正在研究重新界定解禁后的减持行为,同时市场持续下跌,部分上市公司的股价已经到了产业资本也认同的价格,说明市场估值到了合理并有投资价值的区间了,根据wind资讯统计,截至12月18日,12月产业资本共增持A股29.45亿元,同期减持A股19.41亿元,实现净增持10.03亿元,产业资本增持也导致的市场存量资金的提升。
这次证监会在大力放行QFII的同时还引进了RQFII,让外资对低估蓝筹股进行增持,说明外资对中国A股的估值的认可,内外资在投资理念、投资逻辑上对我们的碰撞,虽然历史上几次的大底被外资抄走,但他们的理念依然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现在在A股的二级市场上已经出现外资和内资争夺公司控股权的问题,上面讲的南京银行就是一案例。在全球货币泛滥的后果,黄金金本位的消失,到最后人们没有什么可能抵御通胀,未来抵御通胀最好的标的可能是好公司的股权,到那个时候,大家不再讨论的是产业资本减持的问题,而是控股权争夺的问题,在未来几年,股改后的股权争夺也将促使二级市场有了更多的看头。
另外监管部门在引入机构投资者下足了功夫:大力引进海外机构投资者,培育国内机构投资者,401K计划等,引入战略投资者,市场有了新活水,更重要的是会引导我们建立正确的投资思维和投资方式。
总之,只要市场一涨,有赚钱效应,很多负面的问题就会淡化,投资者的思考方式和看待A股的态度就会发生改变,在A股的历史上屡试不爽。
展望未来:我以前也在微博中说过,股市和经济的关系是这样的,经济高速发展,实体经济太好做,大家都做实业积极性高,分流股市的资金;实体经济太差,股票业绩太差,也没有人买股票,只有在经济中速发展(7%左右)的时候,才是投资股市的黄金时期,未来中国正进入这样一个时期,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多年,通过实体经济高速发展后,积累大量的财富,在前十年,积累的社会财富已经通过房地产这种游戏模式来了第一次再分配,当经济进入中速发展的时候,做实业的投资收益下降,积累的财富就逐步转移到资本市场,下一个十年,财富会通过一些资本的游戏来一个第二次分配。所以中国股市的未来取决一个因素:老百姓资产负债表的调整,也就是老百姓的资产配置方向的调整,市场先止跌筑底,聪明的钱成了导火索点燃赚钱效应,下面就是老百姓资产负债表的调整,等股市重新成为主流市场,系统性的大行情才会产生。

我们从美国股市一百年来市盈率波动图(图2 )得到启发,人类不会灭亡,打完仗后,股市照样涨,比以前涨的更好,更高,我们现在再悲观,总比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还是好一些吧。这个图形就是投资情绪上的真谛,说明股市就是一个心理上的轮回,轮回上的背景是世界大的周期,在二战后巴菲特做的很聪明的事情就是炒了一个底,在70年左右逃了一个顶部,在75年利用便于石油危机又抄了一个底,也就是打了两个底部,逃了一个顶。当时巴菲特的拍档是芒格,他和巴菲特一样在二战后抄了底的,但在70年没有逃顶,芒格错了一次,他就成为了巴菲特背后的人了。其实人生就是这样的,抓住一个底部逃一个顶部,抓住大的周期做好几个大的波段,你的一生就成功了。巴菲特第一次起家第二次成股神,芒格做错了一次就成了老二。我们有什么启发?我们做投资一辈子就只要把握一次就可以了,抓住两次我们就成为巴菲特了,大家在前十年把握住了房地产,后面十年再抓住中国资本市场第二次财富再分配的机会,我们人生的波段就非常完美了。
说到这里。还是有人要问:2000点是不是底?1949点会不会破掉?这些都是中小散户天天钻牛角尖想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市场情绪现在还处于惊弓之鸟阶段,任何一个小的利空可能会把指数打下去,甚至破新低,但我们要知道,下一个季节是春天,在春天到来之前,偶尔一两天的“倒春寒”也是正常的。
在中国股市最能赚钱的人、最聪明的人恐怕应该算是王亚伟了,他在这个时点从公募基金出来成立自己的公司,发行阳光私募基金产品,在时点上恐怕不仅仅是一个巧合。